他松开许佑宁，钳住许佑宁的下巴：“我以前教你的，是不是都忘了？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不答反问，“现在不做手术的话，佑宁一定撑不到孩子出生的时候吗？”
的确是。
“好了，别闹了。”许佑宁接着问，“阿光，穆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？我要听实话。”
事到如今，张曼妮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。
但是，许佑宁没有想过，这可能是命运对她最后的仁慈。
许佑宁知道，如果她直接问穆司爵，穆司爵肯定不会告诉她真实答案。
如果没有穆司爵的保护，她失明之后，必须提心吊胆。
“我不在的时候，你要照顾好自己。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，“你虚弱的时候，我会怀疑我是不是又要失去你了。”
还是关机。
他没有注意到，他的眸底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染上了和许佑宁如出一辙的笑意。
距离米娜的公寓还有三公里的时候，路况终于不那么堵了，阿光发了条语音：“我在开车，回去跟你说。”
“你好，张秘书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你来找薄言？”
苏简安抱住陆薄言，半边脸依偎在他的胸口：“你放心，我会保护好自己，我不会让康瑞城有机可趁的。”
苏简安摊了摊手，认真地强调道：“我相信你，所以，暂时不介意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……越川的办公室应该不需要那么多人。”